过她被掐红的掌心,气息贴在她耳畔:“你在怕什么?是你先主动的。”
可你也能拒绝。
她的呼吸愈发不畅,几乎窒息,直到炽热的气息冲破喉间——
“放开。”
这声音不像她的,倒像快溺水之人的扑腾。被强行冲开的哑穴像掐住咽喉的锁,她想同他亮明身份,将这一切结束,话语却从舌尖转回。
说了又有何用?增加他二人之间的尴尬吗?
她本就是要走的。
而他是不是对着一个连面纱都未揭下的女人情动,又与她何干了?
酸气攀上鼻头,她禁不住抽了一息,扯痛了心尖。
“好。”
身上的桎梏忽然松开,脊背的热量随他的尾音抽离,距离她一步之遥停住。冰凉的气流随他的动作涌进二人之间,掀起别样情绪。
墨微辰愣愣地转身,不想他答应得如此干脆。
真放了?
“我们换个地方。”他说。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打横抱起,动作堪称凶狠。腾空时她惊得抓住他衣领,却扯开他半边中衣,露出半边薄肌紧实而不消瘦的肩头。
“别急,”秦无瑕的话将她视线生生掰了回来,“你总是急。”
他搂着她大步穿过房间,快得似使用了踏月惊鸿步法。他将她一举扔进锦被,自己却合衣堵在外侧:“再如何急,也该先把话说清楚。”
墨微辰跌坐榻上,长长的面纱隔着她与他,他盯着她一动不动。
室外有猫儿自月下走过。秦无瑕轻嗤了声:“你冷言冷语丢下我,甚至不惜喊来番邦和尚把我打伤,就是为了到这儿来骗我玩儿?”
墨微辰的瞳孔悄然放大。
他说什他认出她了?
“还装?”还是得不到回应,秦无瑕俯身上前,长指拈住覆面的金纱扯动。金纱花边刮过她脸庞时微刺,却不及他的目光扎人。他清亮的眸子里全是笃定:“你不会以为,旁的人能从背后接近我罢?”
他知道面纱下是她。
“我”她张口欲言,声音哑得很。
秦无瑕了然,指尖划过她锁骨,凉意过处哑穴即解开。他无不嫌弃地道:“这也并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