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能算我逃走。”墨微辰指了指一地的刺客。
秦无瑕眼帘一眨应下,当真如明星闪动。他顺手丢出一锭金子,那金子平缓飞出,并不像用了多大力气,却深深地嵌入墙里。
“洛阳水席,名不虚传。”秦无瑕留下酒资,翩然出了雅间,两人各自射落屋中半边鸳鸯灯,雅间里立时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黑暗中,秦无瑕清冽的嗓音轻响:“娘子的阵眼找的准。”
“哪比夫君蛮力破阵痛快?”
“夫君我确实有的是力气治你。”
“登徒子!”
“你自己想歪,怎地骂我?!”
…
夕阳下,闲窗外,二至洛阳的墨微辰看着空空如也的东阁雅间,觉着这记忆中的秦无瑕和她所认识的那人大不一样。
他远看是高山仰止的仙君,近了便知他骄傲不好亲近,端着他那山主的架子,与人隔着冰冷的距离。而记忆中的秦无瑕虽也狂傲,可她总觉得那时的他,比现在鲜活多了。
但又一样却是没有变的。
别看秦无瑕摆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正经模样,实际上此人如他那双含情目般,风流得紧。即便住在远离人烟的望君山巅,也曾有姑娘千里迢迢专门找上山来过。
又或者说,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她两坛酒灌醉,让她有了下山的机会。若非风流,那夜她泼了他一身酒,他断不会继续紧紧捏着她的手不放,甚至纵容着让她按倒在地上,说:
“还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