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明天就跟她好好问清楚。”
彭深安抚了他好一通,挂断电话后,他心里颇为感慨。
杜云山这些年虽然人在部队里,但追他的姑娘一直就没断过,他亲眼见到过杜云山床底下有一堆找不到主儿的情书。
当年有女同志当面给杜云山递情书,他冷着脸不接。
硬邦邦地说:“我不识字。”
给人家姑娘弄的尴尬死了。
彭深摇摇头。
这样的人,竟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隔天深夜,彭深家里的电话又响了。
“彭深,我实在没办法对她开口,我不敢问她跟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
彭深又耐心地宽慰他半个来小时,直到张丹起来找他,才挂断了电话。
张丹打了个呵欠,问道:“谁啊,大半夜的打电话。”
彭深觉得杜云山被戴绿帽这种事说出来不太好,敷衍道:“朋友心情不好,找我叙旧。”
另一边,杜云山挂了电话,不顾邮电局工作人员同情的目光,痛苦地转身回家了。
但不管杜云山如何逃避,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这天,他和沈晓玉卖完包子回家,发现那个男人正站在家门口。
还对着他笑。
杜云山看懂了,那是胜利者对出局者的嘲笑。
他看出沈晓玉见到衬衫男在家门口有些惊讶。
估计没想到这个老男人竟然这么不懂事,还敢主动上门吧。
沈晓玉对杜云山说:“云山,我有事跟你说。”
杜云山心里一紧。
“我不想听,我……接受不了。”
他还是没办法接受听到从沈晓玉亲口说出来的残忍的话。
沈晓玉愣住了。
杜云山不能接受她的亲戚来家里吗?
也是,房子是他租的,他不能接受不熟悉的人来家里住……也能说的过去吧。
“那我先让他走吧。”
“等一下。”杜云山咬牙。
他不能再逃避了。
“让我跟他单独聊聊。”
沈晓玉放下心来。
钟辰性格有些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