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
楼无炎很想让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但是不行。
叶九璃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突然撤开的楼无炎，脸上红晕还未散去，不解问道。
“……无炎，怎么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主动一次，怎么不亲了，是不想亲了吗？
楼无炎的视线根本不舍得从她身上移开，自然捕捉到了她脸上的表情。
知道她在想什么，楼无炎苦笑一声，“没有不想亲，是我不能亲了。”
心脏传来刺痛感，让他觉得又气又好笑，同时又有点委屈。
叶九璃莫名其妙看他一眼，“为什么？”
她还没亲够呢，为什么不能亲了，难不成是起反应了？
楼无炎叹了口气，伸手抱住叶九璃，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声音闷闷。
“本体吃醋，警告我了，所以不能亲了。”
叶九璃：“……”什么？
她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本体和分身不都是楼无炎吗，这什么操作，自己吃自己的醋？
楼无炎抱着她好半天，才把心中的不满压下去。
按理说分身和本体直接只有记忆互通，无法窥探平日里的所说所做。
但他不知道远在神域的楼无炎本体是怎么知道的，还警告他，不许他再亲叶九璃。
如果再继续亲下去，楼无炎毫不怀疑，本体会撕裂空间，从神域来到灵武大陆，然后把他就地正法。
想想也是，以他的性格确实会如此。
本体远在神域，无法前来，日夜想念碰都碰不到阿璃，分身却跟他的阿璃亲亲了，占了这么大的好处。
这能不吃醋吗。
反正到最后，两人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叶九璃没亲够，在心里记了楼无炎一笔。
楼无炎也没亲够，作为分身，也在心里狠狠地记了自己一笔。
不过叶九璃成功突破到了六阶，还是要以正事为主。
夜色很快降临，万籁俱寂之时，两道人影出现在了学院禁地。
似乎是知道他俩要干大事，今夜无月，夜幕犹如一块黑色的幕布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