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眉目皆是痛苦的神色。
半晌后，睁开眼睛，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云飞，你妹妹，真的没有可能再复活了吗？”
万云飞抬起眼皮，眼球上遍布红血丝，点了点头。
“嗯，我把她带回神殿给殿主看了，殿主说她神魂已散，他也无能为力。”
万如烟死的时候，万云飞还抱一丝希望，认为是不是自己的秘法等级太低。
他连夜回到神殿，请求殿主相助，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
直到今日，他和爹才被迫接受烟儿已经彻底死亡的真相。
万向山的手深深陷入椅子把手中，“你那日，难道就没在现场发现一丝不对劲吗？”
山洞在萤光之森内围，除非实力高强，根本无法进入。
而且还在万云飞的眼皮子底下，亲手杀了他女儿后全身而退。
万向山心中强烈认为是叶九璃下的死手，这些现实又将他的想法狠狠掰正。
万云飞抬头看了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眼中闪烁着光芒，如同黑暗中的毒蛇，阴暗森然。
他开口道，“不管是不是，她叶九璃都必须死。”
“而且今日下人来报，说她去了皇甫家，与战家也相交甚欢，四大家族之比在即，只有我们万家孤立无援。”
“烟儿变成这样，全部都是因为她，放心吧爹，我一定不会放过叶九璃的。”
“嗯。”万向山点点头，面色沉重。
夫人生烟儿时难产死了，烟儿现在也死了，老年丧女着实让人悲伤，但万向山身为万家家主，根本不敢显露情绪。
他拍了拍万云飞的肩膀，“云飞，爹现在只有你了，万家的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你的肩膀上。”
万云飞保证道，“爹，云飞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去办。”
“……”
天越来越黑了。
命运的齿轮慢慢转动，神殿，皇城，四大家族之间有些东西，开始悄然发生改变。
至于未来究竟如何，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