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了。查的过程中，没暴露什么吧？”
程媛语气沉沉：“没有，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并不敢打草惊蛇。”
萧不凡沉吟片刻：“十年前那场车祸过后我记忆丢失了一段日子，即使后来恢复也不能完全记起细节来。你说的那个证人，确定他知道内情吗？”
程媛淡定沉稳，语气笃定，“当年那场车祸，因为萧董事长和夫人的社会地位而广受关注，监察机构也有一定的案底留存，虽然档案少得可怜，疑似被凶手挪动篡改过，但是里面还有一个关键性人物——就是车祸之后，前往医院看望夫人的一位集团股东，姓钱。”
萧不凡眸光动了动，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姓钱？”
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对，当年集团融资上市的时候那位股东出过不小的力，但后来因为监管项目不力被沐董申斥过，但也没有重罚，依旧在集团任职。就在沐董和夫人出事的前一天，那位钱姓股东辞职卸任，账户上也有大笔资金流动转移。再后来……他就在国内销声匿迹了。”
萧不凡搁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知道姓什么，名字难道没有查到吗？”
他对这件事着急，语气自然不会太好。
程媛察觉萧不凡的烦躁，语气多了几分恭谨安抚：“萧总别着急，因为监察机构的卷宗并非能够随意调看的，所以很多资料只能知晓其大概。而且那个人走得蹊跷，定然也不会再用从前的身份。但至少，如今能够确定，与那钱姓股东身份高度吻合的人，在国。”
萧不凡无声地呼出口气，将略微烦躁的心情按捺住，缓声道：“……是我太着急了。”
程媛表示理解。
“倒也不用急什么了。”萧不凡再开口，语气近乎喃喃，“黑客大赛近在眼前，左右都是要去国的，既然喜欢躲躲藏藏，那我就亲自去看看。”
到了家，萧不凡刚进门，就看到大姐顾蓓蓓面色微冷地坐在沙发上，而顾乐乐此时正在客厅里焦虑地来回踱步。
看到萧不凡回家，两个姐姐都神色微变。
顾蓓蓓还算冷静，站起身盯着萧不凡，只是那表情实在不算好看，似乎有些责备，但又暗含担忧。
顾乐乐则是一把拉过了萧不凡，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