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就闻到了一股腐臭的味道，以及轻微的惨痛的哼声。
诏狱内的酷刑，给贾如辉全都用了一遍，全身上下伤痕累累，每一块儿好肉。
见到了之后，双目赤红的贾如辉怨毒、癫狂的大笑，“废物太子，你终于舍得来了？”
此时此刻，贾如辉披头散发一身狼狈，丝毫没有了兵部尚书的威严。
“找死？”
常乐伸手抓过长鞭，抽在贾如辉身上。
刹那间，就抽掉了一块带血的皮肉。
啊！
贾如辉痛不欲生，接连惨叫。
有人搬来一把椅子，朱寿就坐在贾如辉的对面。
戏谑调侃地看着对方，“贾大人虽一介书生，却如此坚挺如此硬气！”
“成王败寇罢了。”贾如辉疼的嘶哑咧嘴，“谁是最后的胜利者，还不知道呢，你也别得意忘形。”
“你无非就是别人的弃子罢了。”朱寿眼中闪烁一道寒芒。
“弃子又如何？”
贾如辉猩红的双眼中，多了讥讽和戏谑，“狗太子，你想知道吗？那你跪下来求老夫，老夫心情好，没准会告诉你！”
“你也没必要激本宫，本宫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
朱寿眼神冷漠，言语十分平淡，“说白了，你就是秦惠之和赵无极的一条狗，一个炮灰罢了。虽然你们苦心经营多年，朝中党羽无数，对付你们需要费点时间，但也不是搬不到你们。”
“所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贾如辉眼里多了一抹窃喜和鄙夷，“你明知道是谁，却没办法对他们动手，你说你不是废物是什么？”
哦？
贾如辉眼里的鄙夷，被朱寿敏锐地捕捉到，抖了抖衣襟，云淡风轻地说道，
“贾如辉，本宫知道，你们背后还有大人物。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我饶你一名！”
贾如辉闻言更加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朱寿狼狈下台的模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哪怕死，也不会对你吐露半个字。”
“贾如辉，咱俩没必要把死字挂在嘴边，你知道的，本宫暂时不会杀你。”
“本宫一直不明白，你们这群造反派，明知道成功了也会被钉在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