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谢芜心里清楚,王院长是被谢轻轻威胁了,只能采取拖延策略,但她也不能再去找王院长,逼得太紧反而不好。
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谁啊?”谢芜疑惑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王婶,手里拎着一篮鸡蛋,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谢芜啊,没打扰你们吧?”王婶有些拘谨。
“王婶,您怎么来了?快进来。”谢芜侧身让王婶进来。
“也没啥事,就是想着过来看看你们。”王婶走进屋,将手里的鸡蛋递给谢芜,“这是我家老母鸡刚下的,新鲜得很,给你们补补身子。”
“哎呀,王婶您太客气了!”谢芜赶紧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呢?”
“拿着吧,都是自家养的,不值钱。”王婶坚持将鸡蛋篮塞到谢芜手里。
君辞也上前打招呼:“王婶,您坐。”
“好好。”王婶在沙发上坐下,看了看君辞,又看了看谢芜,脸上的歉意更浓了。
“芜丫头啊,上次那事,给你们添麻烦了,婶子我啊,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
谢芜知道王婶指的是之前受张冰教唆下毒那事。
她笑了笑:“王婶您别这么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您也是一时糊涂,谢轻轻的事也和您没关系。”
“唉,怎么没关系呢。”王婶叹了口气,“那丫头心眼多,我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现在好了,闹出这么大的事。”
“您听说了?”谢芜问。
“可不是嘛,到处都传遍了。”王婶压低声音,“听说王院长在会上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还要开除她呢。”
“开除?”谢芜和君辞对视一眼,这和王院长说的回家休息不太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