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帘看了城外尚在休息的灾民,轻叹道:“很难想象王大人竟然还是一个没弱冠的少年郎。”
这办事的能力,就连久经朝堂的人都不一定比得了。
多的是人一辈子都在京城那一亩三分地中,除了长篇大论嘴上功夫了得之外,一无是处。
宗震泽笑着开口:“这可是陛下专门为阿虫挑的夫婿,不说万里挑一,那也是千里挑一了,要不是他家····咳咳,反正也算是有缘。”
宗之涣一直在外地任职,多年不曾回京了。
听到祖父没说完的话,还真有些好奇:“他家怎么了?”
王家不好这事他没想过。
如果真的不好,舅舅不可能给阿虫赐这门婚事。
宗玉蝉嗤笑:“不过是一些京里俗人的言论罢了!王家人护短,做事不羁,和京里的人家有些格格不入,那些人便视为异类,背后嘲笑人家,王大人也是因此在我之前才没定下婚事。”
宗之涣恍然:“原来如此!那倒是便宜你了。”
宗玉蝉气结,一双大眼瞪着哥哥,后槽牙都快咬烂了。
这说的什么话,这是亲哥吗?
仁武帝收到了王学洲的上疏。
看了好一会儿才半叹气半感慨的说道:“出京这么久,王大人还是头一次给朕写奏本吧?”
高祥悄悄睨了一眼,笑呵呵说道:“可不就是嘛!王大人这趟出门低调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