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和安平伯世子全都被带走,出来主持场面的是安平伯的其他两个儿子。
两人应该是被交代过了,看到蒙喆打砸家中,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没开口一句让人报官,只嘴里不断地喊着:“住手!住手!”
蒙喆自然是没听,他怒吼:“我住你娘的手!要不是你舅爷这个狗杂碎,我能和我亲儿子失散二十年?!还被你们家老夫人害的我夫人失去了性命!岳父岳母伤心至极先后离世?!我今日只是砸了你们安平伯府,已经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十分克制了,我真想屠了你们满门!!!”
一群人看热闹的,被他这话说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话说的啥意思?当年灭门的事,有安平伯府参与啊?”
“等等,他说和儿子失散,他儿子还活着?不会吧!”
“天呐!快快快,回去通知老爷,京里可真出大事了!”
安平伯府的人脸色一白,他们没想到蒙喆过来砸门已经如此嚣张,还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公之于众,他们不敢想过了今日京中其他人家该怎么看他们。
蒙喆如台风过境一般将安平伯府砸了一通,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带着人转战了赵家。
跟着吃瓜的人精神一振,赶紧追了上去,想听个现场。
赵家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学洲带着杨禾边走边啃从安平伯府顺出来的乳鸽,一边有些期待赵家的菜色。
“王兄!”
正走着,王学洲被人拉了一下,他扭头一看是谢瞻山。
谢瞻山带着得体的笑容,试探的看着他:“王兄怎么和蒙家的人走在一起?”
王学洲悠然长叹:“像谢兄这样风雅之人,自然不懂我们这些俗人吃瓜的乐趣。”
吃瓜?
谢瞻山的眼神落在他手中的乳鸽上,决定忽略掉听不懂的东西:“呃···不知道王兄可知道今日蒙家这是怎么了?”
王学洲眼神兴奋起来:“简单概括一下,就是报仇!不说了,我还要赶去吃饭,养活一个饭桶可不太容易,回头再聊!”
谢瞻山看着王学洲欢快的背影,有些凝重。
他总是能从京中发生的大事中看到王学洲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