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明月的声音,心下松了一口气,虽然白愁飞心里也有一定的猜测,但毕竟不能够确认,万一…万一她是真的不舒服呢?
至于门内的明月,只觉得白愁飞似乎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聪明和机敏。
白愁飞:" 没什么,既然无事便好。"
白愁飞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垂下眼睫,没说两句就离开了明月的房门前。
而房内的明月,则是完全弄不明白白愁飞的意图。
等到傍晚的时候,船上的仆人请明月前去用餐,等到明月在甲板上看到了酒,才大概明白雷纯的意图。
五个人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尽管雷纯有着自己的目的,而明月也暗中提防着她。酒过三巡,杯中已空,有人又端上来三瓶酒,明月的视线在来人身上打量了一下,迅速收回视线,和大家一起看向想要逃离游戏惩罚的温柔。
夜色渐浓,雷纯看着最后有一个有些警惕的明月趴在桌子上,才松了一口气,起身离开。
而趴在桌子上的明月则是在雷纯离开以后睁开眼睛,眼里哪里有半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