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你都不会相信的，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郁歌行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之前的上司，心思还是有些萎靡。
“你想说的是循环？”
杜局已经从两个小年轻那里得到了消息，虽然他们已经被带去药检，但是再一次从自己以前的好同事嘴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你不也在迷惑我为什么会得知这些消息吗？”
杜局沉默下来，这确实是她一直疑惑的地方。
“但，这也不得不相信。”
郁歌行目光沉静，缓慢的汇报着自己的信息获得来源。
沉默中，只有郁歌行清楚的说着自己的情况，在讲述玩以后，新进来的年轻警察带着两个人走过来。
李诗情看到她的时候就带着一股依赖，郁歌行冲她点点头，安抚住她的情绪。
虽然大家都不敢相信这种结果，但是在千万种路都走不下去的情况下，似乎这只能是最佳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