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那么这一车人也会被救下来。事实或许也就只有他们知道。
但是如果最后没有能够阻止,那么一无所知的面对霎那间的死亡,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郁歌行笑着摸摸她的头发,点点头。
李诗情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她像是一下子有了依靠,被郁歌行护在怀里。
“好啦好啦,真的是水做的娃娃,怎么一直在哭啊?”
郁歌行和肖鹤云不一样,肖鹤云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中他们在建立起信任,但是对自己亲人的依赖却无从抵抗。李诗情第一次觉得,就这样吧,如果能在向来爱护自己的小姨怀中面对死亡,似乎对死亡也没有那么恐惧了。
不过,她知道不可以。
等到彼此都冷静下来以后,李诗情眨着眼睛问她。
“你是在给谁发消息啊?”
“一个老同学。”
郁歌行简单的回答道。
另一边,在警局收到许久没有联系的郁歌行的消息的张成瞳孔一缩,立刻联系局长,迅速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