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嵌在了甲叶当中。
“嗯。。。请来吧,辛苦了,本将都看到了,你去后面休息吧。”待劝降的士卒退下,曾英侧头看向旁边的部将道:“于大海。”
“末将听令。”
“率两千白杆兵从大军后方,绕到城北,爬山而上,待南门接战正酣,你部从北山杀下,前后夹击,本将要一战攻破重庆,割了刘廷举的狗头。”
白杆兵并不是石柱土司的专属,恰巧相反,遵义石柱一带土司云集,其大多都是以白杆枪为武器。
“末将遵命。”
“小刀,王祥他们到哪儿了?”
“回将军,我军夜不收在城北涪江没有看到王将军的船队北上,想来还没到重庆。”
“哼,狗东西,就知道拖后腿,李占春。”
“末将在。”
“你率三千军,从阵尾绕道,去北边的涪江设伏,寻找浅滩江湾,防止流贼北逃。”
“末将遵令。”
曾英站在南门外的高地上,目光如刀,扫视着重庆城头。
城墙上,刘廷举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黑压压的大西军士兵手持火铳、长矛,严阵以待。城头的火炮已经装填完毕,炮口对准了明军的阵地。
“传令,攻城!”曾英一声令下,明军的战鼓骤然响起,震得大地微微颤动。
数千明军推着楯车、云梯,如潮水般涌向护城河,紧随其后,城头的大西军也是号角吹响,低沉的号角声,提醒着城头的每一名大西军,明军开始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