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朱慈烺就知道她们的身份了,但当时闲着也是闲着,就陪着钱惜君演了演戏,自己也转头就忘了,这种事,早就注定了结果,不曾想,现在突然又遇到了。
而且,因为当时留的名字,他们肯定已经猜到自己的身份了,这也就罢了,因为朱慈烺现在没打算和他们接触,他们就算知道也无所谓,只当是朱慈烺风流成性,到扬州时勾搭了钱惜君一回。
因为当时是钱惜君主动接触的,并不存在朱慈烺有意接近,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排除了朝廷知道他们底细,想要接近趁机剿灭的可能。
反而,他们可能还在谋划着怎么接近朱慈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皇帝,那造反大业指日可待了。当然,这些只是朱慈烺自己的猜测。
朱慈烺思虑的是,现在自己刚进去和崇祯见面,而钱惜君和文静是一伙儿的,钱惜君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等于文静知道自己的身份,相对应的,崇祯身份也就大白了。
现在,朱慈烺就两条路,一是现在就动手,将红莲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这样才能保证崇祯的安全。
但现在朱慈烺一来没什么时间,二来,牵扯甚广,仓促之间,会造成大动乱,各地的逆党也会闻讯逃跑。
第二条路就简单了,把能明确暴露朱慈烺身份的线索掐断,就没有后续的推断了。
想到这里,朱慈烺看着明显憔悴了不少的钱惜君,想要上前又有些畏惧的样子,更加确信,不能让红莲教知道自己和崇祯的父子关系,不然自己不管,明天就能收到绑票的信了。
“呵呵。。。娘子可叫我好找啊,竟然在这儿遇到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朱慈烺收起无奈的表情,换上一副惊喜的笑脸,应了上去。
钱惜君自是不知道自己的老底早在第一次还没碰面的时候就被锦衣卫查了个底朝天,还以为朱慈烺现在并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只以为朱慈烺猜到自己知道了朱慈烺的真实身份。
所以,她现在并未有什么惊慌,而是有些惶恐又委屈的看着朱慈烺,不知如何相认。
“娘子,怎么?半年多不见,不认识我了?还是娘子有新欢了?”朱慈烺却是不管发愣的钱惜君,直接来到近前,抓起她的纤手看着她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