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在当天夜里悄无声息的从襄阳西城门外的大营撤离,襄阳周边的锦衣卫密探和第八军夜不收当然都侦查到了。
但因为是夜里,局部的侦查,根本判断不出大西军撤出了多少人马。
向南漳进发的时候,在天色放亮之后,张可望立即下令,洒出全军大半的斥候,在后面断后扫尾,截断官军的侦查,这下,大西军的动向和撤离的人数彻底侦查不清了。
而襄阳的东西两座大营和城头,皆是没什么变化,从表面驻防巡视来看,人数似乎没什么减少,明军夜不收判断不出,只好如实向南路两军传信说明。
张可望这头,在解决了后顾之忧后,一路南下南漳,在城外稍作休整,然后分出三万大军入城,驻防南漳,加上南漳原有的一万驻军,总共四万大军驻守南漳。
然后,张可望向南洒出斥候侦查,其余十三万大军向西南行军,一头扎进了荆山余脉的山沟密林,潜伏了起来。
两天后的正午,等待已久的张可望,终于接到了等待已久的消息,明军五万众,沿河岸进军北上,今日已抵达南漳东南处的方家堰。
大西众将闻言大喜,等待已久,明军终于上钩了,而且明军狂妄自大,竟然没有派斥候向西进入荆山侦查,害的他们洒在山林边缘阻击的斥候都没有用上。
其实这也不怪黄得功和田雄自大,而是他们几日前接到夜不收奏报,襄阳有数量不明的流贼南下南漳方向,让大军小心。
随后两天,后续的奏报传来,表明南漳驻军确实比之前增加不少,所以,他们就理所当然的认为,襄阳夜出的大军,是进了南漳,防御官军北上。
再者,荆山离第八军行军路线本就较远,已经超出了夜不收行军侦查的范围。
他们本就是比较靠东,沿着河岸行军的,离最西边的荆山确实较远,渡过蜜水之后,他们还要换方向往西北,才是南漳城,所以不侦查荆山也是情有可原。
下午的行军,没走多久,明军就已经到了南漳城以东十里外,黄得功下令全军扎营,休整一夜,明天一早攻城。
“参座,老规矩?”师长田雄贼兮兮的挑眉问道。
“呵呵,这还用说?当然是去试试了,这可是这次征战的利器法宝,趁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