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见真章,不然称什么读书人?”
确实,都说穷秀才的,可没听说过穷举人的。
“好,有点傲气,那咱们就一局定胜负,你们是客,题目你们来定好了。”
“好,那方某就不客气了,你我双方各出诗词,以春为题,魁首者,出自哪方就算哪方胜,输了的,就离开观雨亭,如何?”
“有何不敢?徐福,笔墨伺候。”
双方各占两桌,书生佳作,佳人品点,忙的不亦乐乎。
朱慈烺见双方都在动手写诗词比拼了,没戏可看,闲着也是闲着,就提议道:“两位兄台,咱们闲着也是闲着,何不也做一首春诗,等会儿一起比试一番?”
“呵呵,既然妙宇兄弟有兴致,我们就玩上一玩,看看江南文风如何。”
丘致中倒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拿去和那些人比,自己等人等会自我对比一下,也算找点儿乐子。
说实话,他还真没见过殿下写诗呢,诗词者,小道耳,太子讲师是讲过,但也仅仅是赏析,领略诗中的志向罢了。
“这。。。小弟我不会啊。”祖泽清有文化,但也仅仅是有,叫他写诗,还是定向题材的,他还真抠不出来。
“哈哈。。。潮生你可是秀才公啊,哪有秀才写不出诗的,你自己想想吧。”朱慈烺狭促的打趣一番,叫道:“大锦,笔墨伺候。”
还好朱慈烺前世所猎甚广,今天只能当一回文抄公了,只见朱慈烺提笔,略一沉吟便写道:“游秦淮河有感
妙宇
草长莺飞三月天,拂堤垂丝醉春烟。
踏草折花不觉早,庸人问柳可叹难。
不决卖弄才情好,还道祖宗非等闲?
昨夜鄙夷举业小,明日怎知难高攀。
”
写完一首改编的非主流春诗,朱慈烺咧嘴直乐,看的丘致中摇头苦笑,这小祖宗今天是铁了心要惹事啊。
不过这首诗倒是非常不错,平仄押韵对仗工整,前面写景转为写文人风流,再讽刺富家子到科举明志,倒也是该有的都有,画面感很强。
看着自己的大作,飘逸的馆阁体书法,朱慈烺满意的点点头,待墨迹风干,叫刘大锦收了起来,然后就叫丘致中和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