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儿媳妇操这么多心。
“母亲这话说的,能做您的儿媳我只觉得是三生有幸。”这般的风云人物,即便是陪着说上两句话,叶微漾都觉得赚了。
这才说着话,便瞧着下头的人又抬着箱子进门。
“母亲这是?”叶微漾惊的站了起来,看那样子沉的很。
“我差人给国公爷送消息,总不能亏待了我们微漾。”明个叶微漾回门,魏锲之这一去忙能不能回来还是两说,万一回不来呢?总不能让人笑话了叶微漾,国公府重礼运过去,京城的人自也没人能笑话的了叶微漾。
当然,孙氏自己这么多年小库房的东西也不少,本来想着自己贴补给叶微漾就行了,可转念一想,自己的银子迟早都是俩儿子的,可国公手里面的未必。
自己不是个好婆母,给叶微漾省不了心,那就争点银子吧。
当然,孙氏自知作为当家主母所有的孩子当都是自己的,不该厚此薄彼,眼下自己的行为,只当是自私吧,自己终是活不成大家主母的样。
“这,可是母亲这不合规矩。”虽说她跟世子妃成亲年数相差,可到底规制在那放着呢,总不好太过了。
孙氏佯装板脸,“此事我便做主了,她那边我自会解释清楚。两个儿子都是我生的,我还能偏颇了不成?”
叶微漾受的委屈多,用银子补偿有何不可?
若是她那边还吃这个味,只当是自己不认得她。
孙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叶微漾若是再说下去,好像是怀疑人家世子妃的品性。
只是,这么个砸银子法,叶微漾真是觉得受之有愧了。
“你这做的什么?”孙氏想着转移一下话题,瞧见了叶微漾放在一旁的针线笸箩,好奇的问了句。
她虽是粗人,可却也能欣赏上头的精致的绣样。
叶微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我瞧着这料子不错,想着给母亲做套里衣,希望母亲不要嫌弃。”
“给我的?”孙氏惊喜的拿了起来。
她父母去的早,日子凄苦以前都是捡人家不要的衣服穿,后来日子好过了便开始买成衣,再后来入了国公府,也都是绣娘做的。
“这怎么好,你跟锲之新婚,原不该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