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很繁忙啊?”
李山河睁眼的瞬间,一缕妖气从指尖散尽。那是苏韵留在他身上的气息,方才被他下意识用真元压制。他从容地整了整袖口,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
“滇南事件与蜀山剑冢的能量波动同频,建议调取龙虎山的"地脉监测报告"进行交叉比对……”
“我问的是这个吗?”陈部长把保温杯重重一放,虎目圆睁,“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
李山河面不改色,随手翻开笔记本,张口就来:“处理了十三份加密文件,审阅了七份行动报告,另外……”他顿了顿,“金陵大学校庆的演讲稿也修改到凌晨三点。”
这个无可挑剔的回答让会议室陷入沉默。
毕竟谁都知道,这位年轻的异事司司长,是真的日理万机。
傍晚18:00,乔家大院
“姑爷回来了!”
管家接过李山河的公文包时,敏锐地嗅到一丝幽香,但识相地没有多问。
李山河穿过回廊,走进餐厅时,乔玉京正端着茶杯,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爸,慕云。”
李山河解开西装扣子入座,动作行云流水。乔玉京刚端起岳父的架子想说什么,就被女儿乔慕云打断了。
“山河,尝尝这个鲥鱼。“乔慕云亲自布菜,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听说你今天在会上睡着了?”
李山河筷子一顿:“陈叔告的状?”
“他哪敢呀。”乔慕云笑着盛汤,指尖在碗沿轻轻一敲,“是秘书处小王说的,说你睡着的祥子特别乖巧。”
乔玉京突然咳嗽一声,生硬地岔开话题:“那个,山河啊,这次上蜀山收获怎么样?”
李山河顺势接过话头,谈起蜀山剑冢的封印、汉江孽龙的镇压,各门派的比武,甚至提到玉清寒的冰魄剑法,唯独略过了自己脖子上的咬痕,以及那缕若有若无的妖气。
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络,仿佛一切如常。
主卧,深夜。
乔慕云解开李山河的衬衫纽扣时,指尖在锁骨处的抓痕上停留了一秒。
“苏妲己还是这么热情?”
李山河面不改色地摘下手表,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