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长的手指将三炷香插入青铜炉中,香灰簌簌落下,在她手背烫出红痕却恍若未觉。那些红痕很快消失,皮肤恢复如初,仿佛从未受过伤。
供桌上并排放着两盏长明灯,其中一盏的火苗正在剧烈摇晃,灯油所剩无几,随时可能熄灭。
“小姐。”老管家捧着卦盘匆匆进来,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姑爷的"命香"又断了一截。”他的声音颤抖,手中的卦盘上,铜钱全部立了起来,这是大凶之兆。
乔慕云霍然起身,发间玉簪撞在供桌上发出脆响。
她抓过那半截焦黑的线香,指尖真气涌动,香灰竟在空中凝成模糊的凤城地图。地图上有一个红点闪烁,那是李山河最后出现的位置。
“备车!去问林圣棠要人!”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旗袍下摆无风自动。
转身时,玉簪上的珍珠突然裂开,露出里面一颗血红色的珠子——那是乔家世代相传的“凤血珠”,只有在极度危险时才会显现真容。
半小时后,林氏武馆。
练武场的青石砖上溅满鲜血。林圣棠被钉在“止戈为武”的匾额下,七枚透骨钉贯穿四肢要穴,血珠顺着乌木匾额上的金字往下淌。他的白色练功服已经被鲜血染红,俊美的脸庞因痛苦而扭曲。
林圣棠艰难抬头,看着步步逼近的姐姐:“为了个外人……你竟用家传的"七劫钉"对付我?”他每说一个字,嘴角就溢出一股鲜血,血滴落在地面上。
乔慕云抬手又是一钉,直接穿透他锁骨,这次钉子上缠着张燃烧的符纸:“我老公在哪?”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眼中金色火焰跳动。符纸燃烧时发出刺鼻的硫磺味,火焰呈现出诡异的青绿色。
“哈哈哈”林圣棠咳着血沫,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个赘婿早该死!我不过派他去西北观光旅游,谁知道长生门的三条老狗”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乔慕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软剑,剑尖正抵在他眼球前半寸。
剑身映出她金黄的瞳孔,背后隐约浮现凤尾虚影。整个练武场的温度骤然升高,空气因高温而扭曲。
“你你竟练成了"天凰变"?”林圣棠声音发颤。
他这才注意到乔慕云的旗袍下摆绣着的凤凰,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