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酒吧后门闪过两道熟悉的身影,是乔家的死士。他收敛了笑意,眼神重新变得冷峻:“路过的人而已。”
“那至少让我请您喝杯咖啡表示感谢!”徐书雁急忙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这是我兼职的书店,就在复疍大学旁边。”
名片上印着“墨香书苑”的字样,边缘还画着小小的枫叶图案。
李山河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警笛声越来越近,刺耳的刹车声在门外响起。。李山河朝众人点点头,转身走向后门。
徐书雁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手里紧紧攥着那张被酒液浸湿一角的学生证。
酒吧后巷的阴影里,两个便装男子正用对讲机低声汇报:“小姐,姑爷他”
对讲机那头的乔慕云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红酒摇曳如血。她望着城市灯火,忽然轻笑出声:“让他发泄发泄也好。”顿了顿,又补充道,“查查那个女学生的底细。”
……
三天后的雨夜,墨香书苑的玻璃窗上爬满蜿蜒的水痕。徐书雁正踮脚整理书架,风铃突然发出急促的声响,在寂静的书店里格外刺耳。
“抱歉,我们已经打烊……”她转身的瞬间,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百年孤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五个黑衣人无声地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他们的伞尖滴落,在木地板上洇出深色的痕迹。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作战服,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武器。
为首的男人摘下墨镜,左眼处一道狰狞的刀疤贯穿眉骨,正是那晚在酒吧被折断手腕的花臂男,此刻他的右手打着石膏,挂在胸前,但眼中的凶光丝毫未减。
“小丫头,”他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呼吸间散发着浓重的烟酒臭味,“找到你可真不容易。”
徐书雁后退时撞翻了书架,古籍散落一地。她颤抖的手指摸向收银台下的报警按钮,却被一把蝴蝶刀钉穿了袖口。
“你那个相好呢?”刀疤男用石膏抵住她的喉咙,粗糙的石膏边缘磨得她生疼,“老子特意从东瀛请来了‘影流’的忍者,就为给他备份大礼…”
哐当!
玻璃爆裂的脆响打断了他的话。
一道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