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任观心喝了酒。
这两杯酒仿佛把餐厅里凝结的气氛给打散了些许,后面的聊天,也变得轻松了许多。任父甚至还和陈知南聊了几句商场上的事情。
两人是过来过年的,自然要在这里住几天。
任观心的房间在三楼,三楼整片就只有他的房间,还有一个书房和娱乐室,最边上是一个单独的客厅,可见这个幺子在家里有多么受宠。
他帮着陈知南把行李拿进自己的房间,手机上来了消息。
【任若全:能过来单独聊几句吗?】
陈知南正在打量书架上任观心小时候的照片,心想这个小少爷要是真的出生在这个世界,那还挺幸福的。看到任观心低头看手机,便问:“是谁?”
“我哥,”任观心说:“说要和我单独聊几句。估计是终于明白杨彦秋那事儿是乌龙误会了,要和我确认一遍呢。”
陈知南轻笑:“那去吧,我一个人在三楼转转。”
任观心下楼后才发现任若全并不是“单独”和他聊的,旁边还坐着任父任母。
“观心,”任母让任观心做到自己身边,拉着他的手,脸上难掩担忧:“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要和他一起来家里过年你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威胁的你,可你……跟妈说实话,到底是不是陈知南为难你了?”
都说人心里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何况陈知南之前也的确做得太阴了。
任观心无奈:“我和陈哥是真心彼此喜欢的。”
“那之前那个小杨……”
来了!
任观心这次吸取教训,打起一百八十分的精神来,正襟危坐:“杨彦秋的事,我那天住院的时候就已经解释过了。他只是我的下属,我和他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我那天会送他回家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在我眼里是员工是下属是演员,但绝不是oga。”
这番话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转圜的余地。
任母神情僵了僵:“真的不是?”
竟然有点不甘心的意思。
任观心之前觉得这种坚持不懈的反问是因为自己从前的作派得不到亲人的信任,现在换了种心态,想法就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