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
趁着两人拥抱的空隙,凌逸和于泽隔着几人对视了一眼,眼睫轻挑,眸光微动。
在杜宇的目光看过来的前一刻,于泽别开目光,眼里重新换上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松弛。
于泽看着抱着乱晃的两人,眼中含笑。
杜宇看着于泽,眸中带着淡淡的审视。
凌逸看着杜宇,微微眯眼。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去吃饭吧。”
“怎么没看见时放?”
“他请假了,家里有点事。”
“凌小鸭别说话了,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养了鸭。”
“滚啊,嘎嘎嘎。”
“哈哈哈哈——”
。
“小放,你的伤很严重,休养一星期吧。”冬木长老的手心冒着荧光,轻按在时放的肩上。
时放此刻面具扔了,外套也脱了,半裸着上半身端坐在椅子上。
他额上全是冷汗,脸色苍白。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那里养着也是养。”
一株株小绿芽从时放腐烂的伤口上长出,还没焕发出新的生机,就枯萎落地了。
每一次枯萎落地,都会带走腐烂伤口上的溃肉,伤口在以一种十分缓慢的方式愈合。
就像伤口愈合一样,银河系也有两块名为银河霸主和创世神的腐烂伤口,一直留着早晚有一天会毁坏整个银河系。
而他们自由之盟就是那些绿芽,前仆后继,飞蛾扑火。
他们愿意为了伤口的愈合,而成为那一株株枯萎衰败的绿芽。
他们只是第一个,他们之后,还会有无数个‘自由之盟’。
自由之盟,不仅仅是一个番号,更是一种信仰。
为第一家乡赴汤蹈火的第二家乡。
有家不能归之人最后的余温救赎。
冬木的眼睛不仅落在时放肩上的伤口上,还流转过时放布满吻痕和抓痕的全身。
战局之猛烈,让冬木都有点羞耻。
“小放,你…谈恋爱了?”他还是没忍住,问道。
“嗯。”时放轻声回应,承认。
脑海里浮现起前几日瑞枭意乱情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