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留在新婚夜。
孟宴臣本来想着跟姜缘馨回家,两人还能独处一下,毕竟昨天约会只约了一半,谁知姜缘馨又把付闻樱拉上了。
一路上,付闻樱皱着眉毛紧闭双眼,侧着头揉太阳穴。
一看就知道她头疼犯了。
孟宴臣先行下车,扶着付闻樱进屋坐下:“王姨,把头疼药拿过来,再倒杯温水。”
姜缘馨则站在付闻樱身后帮她按着头:“干妈,有没有舒服点?”
付闻樱轻呼了口气:“没那么难受了。谢谢你了,缘缘。每次头疼犯了,你一按比吃药都好得快。”
“不过药还是要吃的。”孟宴臣拿着药和水杯走过来。
付闻樱干脆利落的把药吃了,就开始赶人:“你去忙吧。”
孟宴臣看了下时间,再不出发确实赶不及,只能拿上车钥匙出门。
临出门前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姜缘馨一眼。
姜缘馨无奈回了他一眼秋波。
太黏人了,幸好两人都有事业要冲。
孟宴臣满意的露出洁白的牙齿。
“干妈,沁沁在霉国还是读医吗?”
“是啊,你干爸觉得送沁沁一个人出国对不起她,她喜欢读医就给她联系xx医学院,先读预科。”
“那沁沁岂不是最少要在国外呆八年?”
“时间长一点也好,把那些不好的全都忘掉。”
姜缘馨换一个点切入:“沁沁以后回来是当医生吗?那多累啊。”
付闻樱深有同感:“所以我之前就不喜欢她填的志愿,读会计、人资这些多好,一毕业就可以进集团,一辈子衣食无忧。
读艺术也行,就算选雕塑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姜缘馨顺着接道:“沁沁不是喜欢木雕吗?不如让她读艺术学院吧。
说实话,沁沁的性格如果做医生的话,我担心她跟患者和患者家属沟通不来。”
想到许沁那闷葫芦性子,还有不时与众不同的脑回路,付闻樱不自觉点头。
“沟通可不是小事。”姜缘馨乘胜追击:“干妈,昨晚你没看新闻吧?燕城医院出了医闹事故,就是因为沟通不当,被伤的医生在icu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