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宫远徵皱着眉揉了揉耳朵,“把他的嘴堵上。”
宫远徵他们怎么对云为衫金繁都没有意见,但对宫子羽无礼就不行。
眼见侍卫就要将肮脏的汗巾塞进宫子羽的嘴巴,金繁顾不得身上泛疼的伤,挣扎着大喊:“你们不得对执刃无礼!”
宫远徵一巴掌呼过去,差点没把宫紫商最爱的俊脸扇歪:“他也堵上。”
押着金繁的侍卫立马将自己的汗巾塞进金繁的嘴巴,他老讨厌金繁了,整天大呼小叫他们公子的名字,呸!没有上下尊卑的东西。
“宫子羽,睁大你的眼睛,竖起你的耳朵。”
宫远徵将熏过失魂香的帕子覆到云为衫的口鼻,片刻后:“你是无锋刺客吗?”
云为衫:“我…是。”
宫子羽泪如雨下,心如死灰,后边宫远徵问什么,云为衫答什么,他都仿佛听不见,恍恍惚惚的,直到云为衫的血喷溅到他的脸上:
“唔!”
宫子羽挣脱禁锢他的侍卫,拿掉嘴里的布团,踉跄着环抱云为衫瘫软毫无声息的身体,呜咽着:“啊!阿云~”
“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宫远徵举起沾染着云为衫鲜血的刀,把寒鸦肆也收割了。
看着地上哭得不能自已的宫子羽,宫远徵嫌弃的提起他的衣领:“死了爹都没见你这样痛哭流涕,走,还有个人要你见一见呢。”
宫远徵将宫子羽推搡着到司徒红的单间:“看,你的红颜知己。”
宫子羽嘴唇颤抖:“紫衣她…”
“她不叫紫衣,她叫司徒红,是无锋的南方之魍。
你活到今日真是命大,姨娘、红颜知己,新娘都是无锋(还有个义妹宫远徵就好心不说了),可能看你蠢得可怜都懒得下手。真是…
蠢笨!无用!废物!”
虾仁猪心三连击。
宫远徵一把将失魂落魄的宫子羽推给金繁:“要看的都看了,把你的主子带回去,别在这里碍事。”
眼下他们处于弱势,金繁怒不敢言,愤愤的忍着疼痛,搀扶着浑浑噩噩的宫子羽回羽宫。
“啧。”看见宫子羽被他打击的半死不活的模样,宫远徵反倒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