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一般,瑟缩害怕的贴着宫子羽,眼眶通红泛着水意,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公子,我不是。”
宫子羽顿时心生万分豪气,保护欲爆棚:“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胡作非为。”
宫子羽安抚的拍了拍云为衫的手,阿云她温柔善良,他不信宫远徵的话。
“无凭无据,宫远徵你不要血口喷人!”
“上门来抓人,我当然有凭有据。昨日抓获了三个无锋,其中一个是训练云为衫的寒鸦肆,已经把她供出来了。”
闻言,宫子羽和云为衫皆是一僵。
云为衫想起昨日上官浅说的,跟她接头的是她的寒鸦,那么寒鸦肆可能也来了,难道他漏了痕迹被外出的宫尚角发现了?
但就算寒鸦肆被抓,云为衫不相信他真的会供出她,她只能赌宫远徵在诈她。
宫子羽心中思绪混乱,低头看向云为衫的眼神复杂难辨:“阿云…你…”真的是无锋,真的,骗了我吗?
云为衫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宫子羽:“公子,你信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