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倾听服务不要的话,下次去忏悔室可是要收费的哦。”
拉拉缇娜看出了她的纠结,除了有些小小的生气外,更多的是开心。
人只有在珍视对方的时候才会犹犹豫豫,小心翼翼的害怕伤害对方,因为珍视,所以畏畏缩缩。
克洛西娅是一个好孩子,即使很多方面有所欠缺也仍旧如此,拉拉缇娜这么想道,她并不清楚克洛西娅的家庭关系,可在家族里又能有什么家庭关系呢?
蓝发少女仍然没有回答,只是往拉拉缇娜的腹部,将脸埋得更深了些。
留给她长大的时间还很长,至少当下,她还能为此而烦恼。
暗红织金的长毯一路延伸,吞噬来客们的足音,却掩不住两侧鎏金壁灯里烛火的窃窃私语。
锈蚀病来得不同寻常,对于谁来说都是如此。哪怕是这些高高在上的家族老爷们,面对可能会遭受的危险,也绝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风轻云淡。
走廊灯座是纠缠的蛇形底座,蛇眼嵌着鸽血石,随着来人的步履移动,折射出湿漉漉的暗光。
海德拉姆伫立在门口,思绪万千。
当实力相差过大时,拼死一搏只会显得可爱,所以在他意识到亚尔薇特的身份时,到口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刻刻夏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太过于庞大,以至于即使亚尔薇特当场杀了克洛西娅,海德拉姆都得拍手说杀得好。
只不过亚尔薇特的脾性终归不是那般恶劣。罢了罢了,想力所不能及之事乃庸人自扰之举,还是想想别的吧。
海德拉姆试着从刚刚会议上那些毫无营养的话中找出些蛛丝马迹。
然而过去了许久,直到他的身体都站得有些僵硬,海德拉姆都没有得出什么有用的结论。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虽然对罗瓦里卡的品味不敢苟同,但他们在某些方面还是值得称道的。
天花板的彩绘穹顶是一幅古老的星图——《梵蒂亚星图》。那是人族踏入第二世代时所绘制的,但由于技术的原因,这幅星图看起来很空旷,很多地方都是未注明状态。
那时的星空要比现在危险的多,尤其是在探索一些未知区域时,像什么折跃门开在了黑洞视界里的事故比比皆是,往往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