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你根本不明白。”
艾尔特兰摇摇头。
“我说过,你这个样子不讨喜,太理智,太冷静了。”
“这不好,这很不好。巴罗尔,你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啊。”
艾尔特兰又习惯性的去摸雪茄,但空荡荡的烟盒里很显然已经一根不剩了,这让他很恼火,脸上顿时变得不悦了起来。
“这小伙子啊,就得让自己开心点。你应该很缺钱,噗,一提这事我就想笑,你看家族里谁不是捞的盆满钵满?里面不少还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狗东西”
“那些狗东西活得可比你滋润得多,每月发的药你不领,没啥搞头的咖啡你当成宝?怎么,你装给谁看呢?”
艾尔特兰从抽屉里取出一瓶蓝色的药丸,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就这么和你说吧,我不喜欢两种人,聪明人和不够聪明的人,你知道怎么做吧?”
“”
“”
“”
巴罗尔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缓慢的向前走去,僵硬的身子提醒了这漫长的时间,似乎这样就能为他自己找到什么借口一样。
他放下了手提箱,洛斯嘉在此时诡异的沉默了,似乎想给弟弟留下最后一丝体面。
“我要挑几个漂亮的,这总可以吧。”
“早该这样的,呵呵呵,这一晚会很美妙的。”
巴罗尔走进了那个他不曾进入的房间,暗处有人扫了一眼,随后就再也没有了什么异常。
这注定是个愉快的夜晚,对他,对一些人都是如此。
赤裸的人体胡乱的交叠在一起,淫靡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经过一整晚的疯狂后,房间里只留下了空虚般的安息。
巴罗尔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起初他还能摸着些名为快感的边缘,可在后半夜药效过后他就只觉得空虚,从内到外的空虚。
看着那些在他身上扭动的人影,他只觉得自己在看一场只有自己不能动的木偶戏。
不错的技术,他在心里这么感叹,想必艾尔特兰的的确确是用心了,即使是他这样宛如木头的人,居然都可以勉强沉浸其中。
或许这对于那些深谙此道的人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