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求娶到旁枝之女。
房氏一族的延续,是每一个房家儿女的责任。
马车停在梁国公府角门,侍从搀扶着房遗直下车,照例先去父亲房玄龄院子里问安。
一身的酒气,房玄龄微微皱眉,开口语气不悦,“太子代陛下宴请明威将军,你只是作陪,吃那么多酒做什么?”
父亲声音严厉,房遗直下意识低头认错。
皇帝这些日子,对他明显有疏离,房玄龄眉头紧锁,细思过往是否行程踏错,也只有房遗爱入仕文学馆一事。
“酒能乱性,误人误事。这么多年,我在外从不多饮。”
房遗直的酒量并不好,他其实也没喝上几杯,“太子殿下举杯,儿不敢推拒。对了,太子殿下酒席上,点名夸了儿。”
“哦?”房玄龄严肃的表情有了些许松动,“恭喜你了,继杜荷、尉迟宝琳之后,崇贤馆里,你应该会是第三个受任用的人。”
“啊?”
房遗直十分不解,直溜溜一双眼睛看着父亲。
房玄龄压下心中无奈,他这几个儿子,都不是什么辅臣的料子。
“因文学馆的事情,陛下对我颇有微词,近日以来都不太亲近。陛下冷落的是我,实则敲山震虎,告诉朝野他不易储的决心。
越王离京之后,陛下的目的达到,就要有个人破局,这个人就是太子,太子抬举你,向朝野传递出的信息,你自己慢慢儿误吧!”
房玄龄抬手打发了房遗直出去,他的几个儿子都不是什么辅臣的料子。
房家的门庭延续,成了房玄龄第一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