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的不一样了。”
“你也觉得朕偏心青雀和雉奴?”
张阿难思索片刻,“奴婢不知陛下为何突然疏远了魏王和晋王,不过以陛下对他们的疼爱,他们必然是做下让陛下寒心之事,您才会疏远。”
李世民道:“你也说了,那是从前,朕这大半年对太子,可以说是处处迁就,事事顺着他,他一次又一次的冒犯,朕哪一次没有忍?”
“若太子和魏王、晋王一样,只是个普通人,没有那一身学识,不能做陛下的良臣,陛下还能容忍太子吗?陛下为何疏远魏王和晋王,若那些事情是太子做的,陛下能包容魏王与晋王那样包容太子吗?”
“够了!”李世民怒喝一声,指着张阿难骂道:“滚出去!”
张阿难拜了一拜,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魏征护着李承乾就罢了,那是一个嫡长子继承制拥护者,连他的心腹张阿难都要为李承乾说话。
枯坐了半日,东宫遣了宫人过来通报,太子退热病情好转,只是苏醒的太子,不说话,不吃药也不肯进膳。
不省心的儿子,李世民只得又跑了一趟东宫,一进显德殿,他就驱散了宫人。
平复了心情,李世民说话的口吻温和了许多,“承乾,阿耶不该打你,你……”
“父亲,是我回来了。”
李承乾扶着床榻边缘,艰难起身坐好,看向皇帝,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你……”
“我是死在黔州的孤魂野鬼,父亲,你不知道吧?我谋反了,可惜失败了,但我不介意告诉你,因为我根本不想活。我占了高明的身体,想来这副身体里就是高明了。你不用装慈父,你不嫌累得慌,我恶心的慌。”
李承乾扶着床榻起身,踉踉跄跄走到李世民面前,“父亲对雉奴,把他带在身边,一点儿委屈都不舍得他受,若没有见过父亲疼爱雉奴,我可以自欺欺人,是我无用,不配您的疼爱。可见过了父亲养雉奴,我没办法自欺欺人,骗自己父亲不知道怎么养太子。
为了雉奴,父亲以病弱之躯远征高句丽。可是对我,别人谩骂我的时候,您没有回护一句,赏赐金银鼓励谩骂。在我腿瘸了之后,您的眼里只有厌恶,甚至盼我去死。我最后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