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高黑子堵住黄皮子的嘴,高黑子在听到我的话后跑进屋内拿来一条毛巾,用脚踩着黄皮子的脑袋,把毛巾塞到他嘴里。
过了好半晌,黄皮子像是喊累了,神情疲惫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那模样像是恨不得要吃了我。
我把毛巾从他嘴里拔了出来,用着讥讽的眼神看着他。
就听黄皮子有气无力地向我呻吟道:“操你妈的,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一脸残忍地笑了笑,用着阴恻恻的声音向他说道:“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吗?”
黄皮子在听到我的话后,身体猛地一哆嗦,双眼充斥着恐惧,极力躲闪着我的目光。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说错一句,我断你一肢。”听我说完,黄皮子在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像是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可在翕动了半天嘴唇后,也没有发出声音。
我冷哼了一声对他说道:“你现在求你柴大姐把门打开。”黄皮子对于我提出的要求,半晌都没做出反应。
我故作遗憾地摇了摇头,把目光锁定在黄皮子那只好脚上。
黄皮子在看到我的表情后,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声嘶力竭地向我喊道:“张啸天,三哥一定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我蹲下身子用着玩味的语气向黄皮子说道:“你们怎么都这么迷信柴老三呢,刚才也有人和你一样说过这番话,结果还是识时务地给我带路来找你们,就是不知道你黄老大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啊。”说完,没有片刻犹豫的我,手起刀落就把黄皮子的另一只脚筋给挑了。
这次黄皮子只在嘴里“啊”了半声,声音便戛然而止,直接昏死过去。流出来的鲜血已经从院子里的地上开始流向墙边的排水沟。
我向黑子使了眼色,黑子默契地从屋里端出盆凉水来。
我把毛巾再次堵住黄皮子的嘴,接着将一盆凉水就泼到了黄皮子脸上。
黄皮子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地睁开眼睛,浑身不停地颤抖着,那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机。
“黄皮子,你要是再不让你柴大姐开门的话,我就挑断你的手筋,你现在还有两次机会。”我虽然是说给黄皮子听,却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