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且无法接受。
“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我听说这两天城门口开始有难民,他们没钱,进不了城找活做。”
李时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屈指敲了敲桌子。
张蔓月扁嘴,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老是让自己写字。
就不能跟她好好讨论讨论,可以怎么做吗,她对救灾还是挺热心的。
范强他们回到家中,时间已经晚了,范强的娘子给他端了一盆水过来,让他洗脸。
“你身上怎么一股酸味,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李主簿家里吃饭了,他娘子做的那个酸菜鱼真是一绝。
这种天天热,没有胃口吃饭,用那酸汤泡饭,我能吃下两碗。”
范强娘子知道这个李主簿,上回范强喝醉了,他们还特意叫了马车,把人送回来。
范强的酒肉朋友多,他当捕快,虽说不是什么官,但他好歹是衙门的人,求他办事的人还不少。
范强经常出去跟人喝酒,但是会派车子送他回来的,就这么一个,所以她对他的印象很深刻。
“真有那么好吃吗?”
“味道是真的挺不错,她还在码头摆了个摊子,生意还挺好。
没想到她一个从乡下来的姑娘,胆子居然这么大,一个人就敢在码头做生意。”
范强娘子听出他话里对张蔓月的赞赏,心里有些不高兴了。
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丫头吗,就那么有本事?
看把他给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有多好呢。
听见范强说让她有空,可以过去跟张蔓月学一学做菜,范强娘子更加生气了。
他什么意思,瞧不上自己做的吃食了?
他吃了这么多年,那个小娘子一出现,就净挑她的毛病。
“她要做得那么好吃,以后你去吃她做的饭菜就好了。”
范强一点没听出她生气了,反而还说道:“我就是这么想的,以后中午有时间,我就上她那儿吃去。
她卖的东西好吃不说,关键还便宜,十五文钱就能吃饱。”
范强娘子越听越气,一点不想搭理他,转身去忙活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