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教了我什么？”向云舒反问。
贺蓉皱眉，刚想说话就被张云海打断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不讲道理的向云舒。
“云舒，你一直是我最喜欢，最信任的学生，但你今天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跟我说话，我都可以不追究，但她是你妈妈，你就是这样和你妈妈说话的？”张云海叹着气，一脸的严肃和失望。
向云舒看了他一眼，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回击道：“你对我失望？我对你就不失望吗？”
“还说什么最喜欢我，你不就是为了一班的荣誉，为了你这个优秀班主任的名声和面子，一直逼我学习！什么事都让我替你去做，得罪学生的事也是我帮你，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说我是你的跟班，你的狗腿子！”
“班里所有人都不喜欢我，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
“还有你，你是我的妈妈，口口声声说都是为了我好，却只知道关心我的学习，你知不知道我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知不知道我在学校都没有朋友和我玩。”
“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天没亮，就已经一个人去教室里学习，在考场上都累得睁不开眼。”
向云舒好像真的崩溃了，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就连她自己都震惊自己说出的话。
本以为，重回一次，她已经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和想法。
可是她下意识说出的话，还是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
学生时期的经历，一直是她内心深处的痛。
不管再过去多少年，她还是无法释怀。
她眼泪止不住地流，却站在那里，倔强地不去擦。
张云海整个人愣在那里，他从来没想过，向云舒是这样想他的。
他总是让向云舒帮忙做事，以为是在锻炼她的能力，他还以为，他这样做，是在告诉向云舒，他很看重她。
从没想到，对她产生了这样的困扰。
贺蓉皱眉，“被谁欺负？被欺负了不知道找老师吗？我平时工作这么忙，哪儿能考虑到这么多？”
向云舒嗤笑一声，目光转到张云海脸上，“老师不是知道吗？”
张云海有些心虚，不敢正面迎上她的视线。
“平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