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敬山还没结婚,冯健设带人去办,四五个男人,每个人都去冯家井里,拎了两桶水,进屋就把水泼在床上。
冰凉的井水泼在身上,不停地灌下来,陆政然和杨苏苏瞬间清醒了。
看到屋里的人,看到外面的人。
陆政然和杨苏苏都傻眼了。
尤其是好多陌生男人出现在屋里,杨苏苏嘴里发出震破天的惊叫声:“啊!!!”
“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滚出去!”
冯健设看她都觉得辣眼睛:“偷人家男人的时候不见你害臊,现在喊什么?装模作样,清醒了就穿衣服出来,县长在外面等着你们呢。”
陆政然猛然打了个寒颤,愕然失色,久久才反应过来。
“完了……”
“都完了。”
门外。
李在常叹了口气:“晚晴丫头你要想开一些,不要为了这种男人生气,不值得,叔劝你和他离婚,以后还会碰到好男人的。”
姜晚晴没有故作悲伤,绝望,事实摆在众人面前,不需要她的眼泪和情绪给这对狗男女施压。
她淡淡一笑:“知道了叔。”
陆政然和杨苏苏缓了足有半个小时还没出来,最后是妇女主任看不下去,带人冲进去给他们穿上衣服,拎了出来。
杨苏苏双目通红,抓着衣服怨毒的看着姜晚晴:“是你对不对?你给我和陆政然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