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本哨兵正靠在岩石上抽烟,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何忠良打了个手势,李延和另一个队员像猫一样匍匐前进,匕首在月光下闪过一道寒光。
五分钟后,随着两声轻微的闷响,哨兵被解决掉了。
队员们继续前进,在距离营地五十米处开始布置炸药。
何忠良亲自检查每一处引爆装置,确保万无一失。
他注意到简漱玉正蹲在一块巨石后,用步枪瞄准着营地中央的帐篷——那里可能是日军军官的住处。
“点火!”何忠良低声命令。
刹那间,一连串爆炸声撕裂了夜的寂静,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个山谷。
日军的帐篷被掀翻,惨叫声此起彼伏。
“冲啊!”何忠良大喊一声,率先冲了出去,枪声顿时响成一片。
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几个光着膀子的日本兵刚从帐篷里爬出来,就被子弹撂倒。
马长安像一头猛兽般冲进混乱的敌群,刺刀在火光中划出致命的弧线。
何忠良一边射击一边观察战况。
他看到简漱玉和两个女队员占据了一处制高点,精准地射击着试图组织反击的日军。李延则冷静得像块石头,每一枪都带走一个敌人。
他也看到陈陌在两个队员的中间,中规中矩打着枪,这家伙大概猜到了自己是什么处境,所以一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举动。
战斗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何忠良就吹响了撤退的哨音。
队员们迅速脱离战斗,消失在黑暗中。
日军果然不敢追击,他们完全被打懵了,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华国军队到了多少,生怕一追出去就变得分散,被人各个击破,所以只能坚守不动,盲目地向黑暗中扫射,认了这个哑巴亏。
回到临时营地,何忠良清点人数:牺牲四人,受伤七人。
但初步估计打死打伤日军四十人以上。
“一比五的战损比。”何忠良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尘土,“相当不错了。”
凌晨三点,得到充分休息的侦察分队出发了。
他们的任务是在日军基地外围标记轰炸坐标。
何忠良亲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