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90 的耕地已经完成基肥播撒。”
陈妤将一份卫星遥感图摔在茶几上，红外影像中，小日子本州岛的农田区呈现诡异的砖红色：“爱国，你预测的土壤磷累积值提前达标了。
“三重县的稻田土壤有效磷含量超过 800g\/kg，是正常水平的 20 倍！”
“日农株式会社今天紧急约见了老鹰国嘉吉公司，想采购新型土壤调理剂。”
“但嘉吉的‘磷锁’系列产品，核心成分是我们专利授权的 ”
“让他们买。”
“现在的价格本来就很高。”
“告诉嘉吉，原价基础上加收 50 技术服务费。”
“另外，把我们在库布其沙漠研发的‘解磷菌剂’包装成‘种花家传统堆肥秘方’，通过民间渠道卖给小日子的有机农户。”
“五年前你用高价秸秆收购诱使他们扩大磷肥用量，现在又用解磷菌剂分化农户…… 那些土地再过几年就会彻底板结，到时候他们连种子都埋不进去！”
“农业战争从来不是请客吃饭。”
肖爱国转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份泛黄的文件 ——1937 年南京沦陷时，他祖父藏在墙缝里的血书”
“他们当年怎么对待我们的土地，现在我们就怎么还给他们。
松本正雄蹲在田埂上，指甲抠进板结如石块的泥土。
本该翠绿的稻叶呈现病态的暗紫色，叶脉间布满黄褐色斑点，就像被火烤过的纸片。
“松本君，农技站的检测报告出来了。”
邻田的山本武夫晃着小灵通走来，屏幕上是土壤检测 app 的红色警告
“ph 值 82，盐分含量 04，有效磷 1200g\/kg…… 这哪是农田，分明是磷酸盐矿！”
远处传来拖拉机的轰鸣，却不是耕地的声音 —— 三台挖掘机正在强行破碎板结的土层，现在拖地明显比以前慢了一些。
松本想起五年前肖爱国的承诺：“秸秆换外汇，磷肥增产量”，
此刻却觉得每个字都像耳光般灼痛脸颊。
“给农业协会打电话！”
松本抓起沾满泥土的对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