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保健医生和工厂的配套医院都在协调了。”
“你让马部长,帮你挖一个人。”
“来做这些医院、医生的事吧。”
“你不能把精力全放在这上面。”
“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
“你过来吧”
“好的。”
“很快,马部长就找到一个合适的人。”
铜壶里的茉莉花茶正滚着蟹眼泡,肖爱国盯着对面穿中山装的男人,对方普通的中山装,与自己西装袖口的劳力士形成刺目对比。
江承远揣起茶杯,蒸汽模糊了他眼角的疤痕——那是1973年在云南边境排雷时炸的。
“肖总找我这转业军人,不怕被人说‘拉拢体制内干部’?”
“马部长还是部长呢。”
“国家都敢让他跟我干。”
“你怕什么?”
“你在沈阳军区管了十年医疗物资,”
“又当过五年副院长,\"
“知道哪个里有真正的好医生,需求什么物资。”
窗外突然传来《社会主义好》的喇叭声,几个戴红袖章的老人走过。
江承远望着肖爱国西装上的暗纹,想起三年前在广州考察时,见过类似面料的港商西装,标价相当于他半年工资。
“民企办医疗?,”他突然放下茶碗,
“上面说这是‘资本主义尾巴’,下面说这是‘赚工人血汗钱’。肖总不怕我把您的摊子搅黄?”
江先生,“现在政策是已经允许个人办医疗机构。”刘小莉回答。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而且我们办这个卫生所,并不是为了赚钱。”
“我们的卫生所,都是建立在有我们工厂的地方。”
“针对所有的职工,诊费和药费全免。”
“职工的家属。”
“全部打五折。”
听到肖爱国的表态。
他大为震惊。
竟然免费
这是一笔宠大的开支。
而且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支出。
“您愿意一直投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