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带着浓浓的威胁。
赵碎渊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他的脸一僵,眼里充斥着冷厉阴毒。
“你如何叫本皇子后悔?”他咬着后槽牙说道。
萧凛寒笑了起来,神态忽然放松,他说:“五皇子你野心勃勃,以为掌握了军权就可以挑战太子?可你也不想想你扶持的洪飞是什么货色!别说北狄阿骨打,便是阿骨打的左右手也敌不了半点,你身旁的除了草包还是草包,怎跟太子抗衡?”
“闭嘴!”赵碎渊牙根紧咬,双眼瞪得大大的,猛地一把捏住了萧凛寒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把带着寒光的匕首横在赵碎渊的脖子之上,森森寒气让他神色一滞,耳畔响起那脆亮的声音:“放了他!”
一旁的椅子,绳子散落一地。
“柳婉清,你敢对皇子亮匕首,你不想活了?”赵碎渊阴冷地说道。
“五皇子的命可是比臣女的命要值钱许多。”柳婉清淡淡说道。
赵碎渊咬了咬牙,松开了萧凛寒。
“好,很好,你们,不错!”
“五皇子今日将婉清掳来,又逼迫萧世子,若是到陛下那处分说,不知陛下会如何?”柳婉清道。
赵碎渊眼里的狠厉缓缓消散。
他吸了一口气说:“拿开你的匕首,若我护卫进来,你便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萧凛寒动了动眼色,柳婉清绸袖一挥,匕首已然不见。
赵碎渊走到桌旁坐下,望着他们两人,张了张双手道:“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坐下喝杯茶,吃点糕点吧。”
“今日承蒙五皇子招待,婉清已然受用,还希望不会有下次,告辞!”说着头也不回朝外走去。
“告辞了五皇子!”萧凛寒转头跟上柳婉清。
赵碎渊咬了咬牙,猛地一拍,嘭!
面前的桌子发出巨响,顿时四分五裂,糕点茶壶撒落一地。
白岩冲了进来,望了望五皇子的脸色,垂了头,不敢言语。
路上,柳婉清走得很快,萧凛寒一把抓住了她手腕,把她朝回拉。
“你生气了?”他小心看着她的脸色。
柳婉清冷声说:“你们男人到底把我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