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跳跃着灵动的浅色,看着我故作镇静的脸。
“我倒是懂点跌打损伤的医术,帮你看看,你信不信得过?”
我冷冷瞥他一眼,“你在帮谁?”
本能地自己扶住了伤手,“最疼的时候,好像都过了。我这么忍,为了什么,你会不知?”
他忽略我话中重点,眼眸定定看着我的伤处。
“腕关节一定错位了,所以才会那么疼,这种伤,越耽误,会越难恢复。”
“吓我?”
我冷冷地、语气不带一丝温度。
“不骗你。”
他淡淡的表情,掩饰着眸中星辉闪烁,“关节错位、软组织挫伤,会让手形变肿,女人一定很在意这个;最重要的是,”
他静静看着我,“容易有后遗症……会影响以后、在笔记本上的打字速度……”
我不禁一怔。
他怎么知道我在写书?
这个爱好,只是我的闺房之乐……
真的,会有这种后果?那我,真要想想,值不值得用这个逞强……
没时间多想,他已出门叫来医生,细细问了几句,而后接过医药箱,把它放在我面前的木桌上。
他坐上我旁边的沙发,对我的伤处垂下目光,伸了手过来。
没有防备,手被他柔柔握在手中。他轻柔地抚摸着伤处,在我不经意间将腕向手背弯曲,我惊得痛叫一声,他面色沉静、语气轻幽。
“韧带和伸肌腱都有损伤,再不及时治疗,筋肉组织异常改变,腕舟骨、月骨都会发生缺血性坏死……”
“你又不是医生!”
我气恨地脱口而出,深以他危言耸听为耻。
“可是,我和你受过一样的伤。”
他白皙的手指,在我的腕上轻轻抚摩。那原本清凉的药膏,在他关节粗大的指下,渐渐生出了异样的感觉,我下意识地欲抽回手,但不知是因为伤处已麻木不听使唤,还是我内心深处有种莫名情愫阻挠,竟然,任由手留在他的掌心。
“有一年,我在街头和小混混打架,对方拿了一块砖,劈头盖脑地砸过来……”
他回忆着,语气里却丝毫不见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