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霎,难免上前气急败坏地质问。
“你干嘛这么整我?!你知不知道我只有半个小时时间、才能准备好这见鬼的发言!你就不怕我临危而乱,信口雌黄,毁了双水还没面世的公众形象?”
他皮笑肉不笑,一脸无赖样,却不无诡异。
“你向来出口成章,没有压力发挥不出潜能,这种锻炼,不正能体现你的过人之处吗?”
明明是他将我差点置之死地,可竟还敢如此觍颜狡辩!
我瞪了眼即将发作,他却微笑着揽过我,言辞带着明显饱含吹捧性质的安抚。
“而且,我相信我没看错人。你啊,绝对会在这种场合不惊不惧、淡定自若。你刚才在他们面前信誓旦旦的样子,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这下所有人都领教了你的作风,在集团内瞬间声名鹊起,省得我多费口舌加以介绍了。不是吗?”
这是恭维还是嘲讽,我这么聪明,居然也不知该如何判断、话语中的褒贬之意了。
“嘿嘿,”他笑得狡猾,“原以为让你上任是赶鸭子上架,你心不甘、情不愿;没想到你大权独揽之后,风格另类而又迥异……
谁说我要取消项目成果的十年垄断?我还没说话,你已经定大局了……”
他的眼若有深意般地,眯得细长,嘴角莞尔却似笑非笑,“我深感惶恐:将来在这里,究竟会是谁做主……”
“你要做慈善,我总得让你善到底不是?”
反唇回应,恨恨地瞪他一眼,“我原以为从此后会告老还乡,重享清闲,没想到才出火坑、又入刀山!喂,对我这样的高级打工仔,你到底给我多少钱?!”
“身价随你开口,”他丝毫不以为意,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钱之外,还奉送——”
低头,俊朗的脸上又现轻薄之意。
“还奉送一个死心塌地的男人,随时随地你想要,就能给……”
看着他英挺的眉眼轻轻地俯下,我再次心慌意乱地,心上小鹿乱撞。从此我们连职场都近在咫尺,再难避免他的随意侵犯……
敛眉正色,令行禁止。
手抚上他的唇,“第一条禁令——禁止公众场合搂搂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