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都陪着……”
他忽然目光落在我柔软的红唇上,又变得痴迷起来。眼神闪烁着恋恋不舍的光。我不由紧了紧胸前的被子,目光慌张起来,
“喂、喂,你想干嘛?”
他不会又想……天哪,大白天的中午,我们不知颠鸾倒凤几次,他还没有够吗?
但他根本不给我逃避的机会,大掌一把攫过我,将我压在身下。
色迷迷地看着我锦缎包裹的柔软身躯,手已经目的性极强地伸向睡衣衬里。
线条刚毅的唇,不甘的语气在我脸上呢喃着。
“你欠我的,何止是那么几次……”
第二天,天龙并没有在金盛。他雪场摔出的伤,还没有完全康复。受他委托,接待我的是林可汗。
可汗显然对天龙疑团的蛛丝马迹一无所知。出于金盛几年的同僚关系,他也认为我的举动较为突兀。
“icis,”他蓝色的眼睛,一认真起来总是显出几分忧郁,“也许我的问题涉及隐私,但出于同事和朋友的立场,我还是想知道,是谁从我们这里、挖掘出了你这样的人才?”
‘跳槽’的行为,总是会让人浮想联翩的。他的心里,一定以为我是被哪家大银行以优厚的新俸禄搞定了。
我想了想,抿嘴微笑起来,“我可能接下来什么都不做;如果做,可能也与金融无关。”
“为什么呢?”
他很执着地微笑着,“你是第一位从金盛离职、而且不说明具体原因的经理。我想知道:你是对待遇、人事关系还是对工作性质有与众不同的看法……”
“以上说的情况,都没有。”
“可是我需要知道具体的原因,”他举举手中的表格,“总部人力资源,对每一位主动辞职的经理,都很重视。而你的申请表里,也需要填写一个具体原因,并且说明。”
大公司毕竟不是那么来去自由的。
看来,不过他这一关,接下来的印章归还,档案审计,都不会很好过。
我的人事档案全部都在金盛。这个世界,不是真的什么都能自己说了算——该配合的,我还要配合。
我看看他,如同泄了气一样软了下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