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一定知情!为何不说、为何什么都不说?
俊朗的面色上笼上无尽黯然,却紧紧攥了拳,如同跟某种阴谋势不两立。
既然曾夺我爱、那就还我所爱!
示意护士将电话递到手里,僵直着身子查询侦探社的联络人电话。
“我追加协议报酬50,这次,你们一定要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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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清晨,我睡足了起来,看一眼身侧还在沉睡的他,心里泛起淡淡的温暖。
下地,白色锦缎般的长袍细滑合体,拖曳及地,有两道轻薄的流苏交叉覆在腰间,衬托出高耸的柔软;穿了丝毛拖鞋缓缓走到洗手间,在镜前看见一张容光焕发的脸。
依旧是那么年轻,还算耀眼艳丽的五官。过了这个新年,我就28岁。幼时读古书提到赞称美女‘二八年华’,从不认为它是16岁,而是28岁。
是的,16岁,年轻无畏、生机勃勃、情窦初开。那是一颗仅属于少女的清纯之心,有多少故事还可以发生,有多少不可思议都会成为可能;
而28岁的成熟,却已经历了一个女人一生中的爱恨沧桑,不知有多少女人的情爱之心,早在这样的年纪偃旗息鼓,没有谁还会如我一般,走得这么苦、这么累……
环视四周,这金碧辉煌的所在,会在某一天,成为我的家,还是我再也无法冲破的樊篱和囚笼?
清水拂面、对镜理妆。
知道从今日起,不用再去朝九晚五,索性素面朝天,仅用了点薄薄的面霜和透明的唇膏。头发也简简单单在脑后挽了一个发髻。臻首娥眉,远山如翠。
踏出洗手间,见他已在床上支肘而卧,目光炯炯有神,看着我。
冲他微微一笑。
这与以往大相径庭的举动,令他大跌眼镜。他惊愕到乌溜溜的眼珠都快瞪出来,收敛了那抹戏弄亦得意的笑,神情陡然庄重。
我坐上梳妆台前柔软的真皮凳,在上面郑重其事地摆上了笔记本。打开电子邮件。
林可汗一定收到了我的辞职信,我需要他立即答复。
身后他已翻身下地,穿了件棉质的睡袍,松松系上腰带,过来扶住我的肩。
“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