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曾饶你不死!今天你竟敢自己送上门来!”
面前闪过一丝肃冷之气,腾腾杀气旋即满眼。
其实,他杀克苏托只要一个理由就够了:他夺了他的‘性’福。
那些床上渴望肌肤相亲的甜蜜,那些爱她入骨欲与她融为一体的欲望,都变成了水中花、镜中月的可望不可及,这才是克苏托的可恨。
这混小子,单枪匹马也敢来阳明山撒野,真不是一般的熊胆鹰肝,若不是那些求之不得的苦日子,他,倒并不是非灭他不可。
虽然他曾染指‘她’……但毕竟是条汉子……
这是他家,何处适合藏身,何处一览无余,他太熟悉……刀口浪尖里里摸爬滚打过的,何曾没有这种功夫?
目光一凛,向黑魆魆的楼上张望一眼,向安立东使个眼色。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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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里马萨费力地哄着恰伊莎,志林在我身旁站立,面色和缓。
今日我救了恰伊莎,他自是觉得欠我人情,表情早已没那么嚣张无礼,倒是主动跟我套近乎,“廖姐,今天你受惊了……”
少来。
南志林,你当初怎么整我来着?
我冷冷瞥他一眼,不买他的帐。他讪讪笑着去哄在马萨怀里的恰伊莎,索性一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哦,莎莎,不怕不怕,”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爸爸去打坏人了哦,我们不怕……”
可惜,连恰伊莎也不买他的帐,小嘴一咧,在寒风中哭得更凶了。
我有些不忍。不知为何,这小东西与我投缘,见她这般撕心裂肺,我就忍不住,那惨痛的哭声,就像一双手扯棉花般,撕揪着我的心。
“我抱抱。”
不由分说,伸手上前从志林手里抱过,紧紧地将她依偎在我怀里。又怕栗鼠皮的衣服金属的帽钉冰住她的脸,使劲地将帽子往后捋了捋,才小心翼翼地将她贴紧在我怀里。
“恰伊萨……”
我凝神温柔地注视着她,“我们不哭了……我们是勇敢的女孩子……”
看着那明显是被枪管强压而起的红肿,小心翼翼地低下头,饱含疼惜地、在她幼嫩的额头上,印下深深沉沉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