掣肘;卡西米尔和维多利亚不会放过我们这枚棋子,就连卡兹戴尔……也期待着我们的壮大。”
“我知道。赢得战术上的胜利,对你们来说不难。但是你们决定不了战争何时结束,主动权还在皇帝手里。”
“如果乌萨斯执意毁灭我们,那么我们活不到今天。他们的傲慢给了我们喘息的空间。”
“那就说明,乌萨斯掌握的主动权,远超你们的想象。”
“我们知道其中有陷阱,然而我们饥不择食;不咽下眼前的利益,那我们根本就活不下去。所谓‘饮鸩止渴’,就是我们的困境,然而我们别无选择。”
“……我不担心你们的牺牲,或者说,没那么担心。你们是战士,你们不畏惧死亡。然而,你们的血要是白白流淌了呢?你们的奋斗如果成为了另一场阴谋的给养呢?”
“将军,您的远见,令我佩服。我们的领袖确实面临这种困境,她遭受了一种精妙的精神类法术,会在一定的时机改变她的心智……”
“你说过,你是整合运动的军旗。假如你倒下之后,谁来接任?如果你们的领袖也会误入歧途,那么谁来纠正你们的方向?”
“我已有人选,将军对他想必不会陌生……我们改善了组织的权力构成,这使得整合运动不会成为领袖或者单一指挥官的一言堂,不会因一个人的异常就将我们的事业葬送。”
“乌萨斯的政体缝缝补补那么多年,大部分时候还是看皇帝一个人的德行。等了那么多年,也只有一个先皇。也许你们真的能改变这个国家吧……”
“先皇的道路,已经无法再走下去;如今我跟随塔露拉的道路,直至入土。”
赫拉格将军看了一眼时间,随后起身:
“我将在新的国土,继续走我的老路;愿你们能在故国,走出你们的新路。保重,老伙计。”
爱国者起身相送:
“保重,将军。”
1093年12月2日,卡兹戴尔周边,罗德岛本舰,10:14
寒风吹动十二月的乌云,逮住了机会的阳光破桎而出,倾洒在罗德岛的甲板之上。
阿斯卡纶享受着难得的闲暇,迎面的凉风、令她神清气爽,扑面的阳光、令她感到片刻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