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给我过生日吗?”
“啊?你的哪个生日?”
他上次和史尔特尔谈论这个话题时,史尔特尔在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找到了好几个疑似生日的日期。
“就这个……我经常梦到这个日期,我记得这个日子和一个很破很破的城市有关,那肯定就是泥岩说的卡兹戴尔了,这个日期肯定就是我真正的生日。”史尔特尔把数字指给他看。
“一、二、二?到底是12月2号还是1月22号?”
“……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以后从12月2号到1月22号都给我过生日吧?”
“那就这两个日子都给你过生日吧,我们先去吃饭,柳德米拉一定等急了。”
1093年11月11日,伦蒂尼姆城外,19:23
“将军,请听我说……”曼弗雷德快步跟上特雷西斯。
“不必和我争论,我们得到了一切想要的。”
“可是,公爵还是把我们萨卡兹当作野蛮人,使者的唾沫都快飞溅到您的脸上了!”
“工业区的使用权,边境的通行权,卡文迪许公爵的武器……我们得到想要的一切了吗?”特雷西斯再次提问。
“是得到了,可是方式也太屈辱了……”
“到了争取萨卡兹尊严的时刻,我一点尊严也不会退让;到了争取萨卡兹利益的时刻,我一点利益也不会放过。现在,请告诉我,战士们准备得如何了?”
“已经整装待发了,先行的同胞已经在伦蒂尼姆城内准备接应我们了。”
“卡文迪许公爵要求我们出发的期限已经没多久了,这才是我们该急躁的,明白吗?在战略上,萨卡兹早已刻不容缓,在战术上,我们仍需慎之又慎。”
“明白了,将军。”
“我们即将出发,去毁灭维多利亚。”
又一场和贵族的交涉结束后,曼弗雷德才回到了自己的营中,他示意值守的军事委员会士兵退下,此刻他只想独处一会。
晶莹的酒液倾倒在澄净的杯中,散发出麦芽的香气。
一口威士忌咽入喉中,一把利刃也抵在了喉咙上。
“你以前从不喝酒,曼弗雷德。”
“阿斯卡纶,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