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行!”
维特的脸上露出恐惧之情,仿佛是某样他一直担忧的事情得到了确认。
“嘶——陛下,如果说,‘乌萨斯的意志’确有其人呢?正如‘拉特兰的律法’、 ‘萨米的意志’、‘叙拉古的狼’、‘炎国的岁’……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存在,但是以各种方式干涉着国家的发展。”
“比起听从货真价实的皇帝号令,你们更乐意听‘意志’装神弄鬼的呓语,是吗?”
“皇帝认为不当杀之人,我们杀过;皇帝认为不当救之人,我们救过。但是我们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乌萨斯。”
皇帝怒不可遏地咆哮着:
“你们为了乌萨斯的什么?为了乌萨斯的野蛮,还是为了乌萨斯的文明?”
“嘶——很久以前,在内卫还不是以非人的形象制造出来之前,类似的组织就已存在,我们的统称都为‘皇帝的利刃’。‘利刃’曾全盘听从于皇帝,然而皇帝除了因为他们是皇帝的子嗣之外,并没有过人之处。”
“……大不敬,但是说的没有什么问题。”
“我们自身的意志也并不可靠,尽管有圣愚指引我们、尽管我们得知的信息远超常人,但是我们的生命依然有限,有限的生命让我们的视野变得狭窄……直到‘乌萨斯的意志’向我们展现了它的存在。”
皇帝提出了问题:
“你们有自己的准则……这些话你们对多少皇帝说过?”
“呼——我担任这个职务的时间并没有多久。但是关于内卫的大部分事情,对于皇帝都不是秘密,您在担任弗拉基米罗维奇大公时,圣愚或者我的前辈应该传授过您这方面的知识。”
“啊?圣愚上课的时候,我一般都跑去打猎了……”费奥多尔以前就不喜欢圣愚疯疯癫癫的样子,直到如今也不惯着他。
“那就不是我的责任了,陛下。我能否——”
“站住!我还要问你,那个‘意志’最近对你们说了什么话,他近期有没有现身过?把你能回答的都告诉我。”
“他曾以科西切公爵的身份行事,如果您对乌萨斯的历史足够精通,您会意识到历史上出现了很多‘科西切’。他们很难说有什么共同点,他们与许多大事件若即若离,他们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