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依然能挥动手中的剑。
就算手无寸铁了,他也并非无计可施。
陈一鸣咬住了敌人用剑的手,咬出血了、咬到骨头了、咬下一根手指了!
敌人的剑脱落了,但是自己的头部受到了好几记重击。
另一只手……依然握着断剑,断剑被敌人的肋骨卡住了,无法再搅动了,那就用它、再发动一次源石技艺。
敌人瞬间感到五脏六腑都在被挤压、撕扯着。
可是这还是没有要他的命。
“啊啊啊啊!!!!你去死啊!!!!”敌人比陈一鸣更加高大,他抓着陈一鸣的身躯,准备再一次把他撞向墙壁,可是他的腿被陈一鸣的腿绊倒了。
两个人共同滚进了废水渠中。
他们向下游翻滚着,陈一鸣的源石技艺始终没有中断,敌人一直在被撕扯着。
终究还是陈一鸣的余力更胜一筹,他用力将敌人推开。
他爬到了岸上,敌人也在挣扎着起身。
陈一鸣坐在了岸边,他对着正在起身的敌人举起了手。
火焰燃起。
身上沾满了废液的身躯,旺盛地燃烧着。
他甚至没听到敌人的惨叫,那具身躯倒下后,半条水渠都在燃烧着。
“咳,咳,唔咳咳咳!”陈一鸣在雪地上又吐了一口血。
胜利了啊。
于是陈一鸣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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