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价值上全是瓜果蔬菜和腊鱼腊肉,他们打开缸的盖子,里面要么是一大缸满满当当的米粒,要么是满满一大缸的美酒。
土匪们一见到食物,眼睛瞬间瞪得如铜铃般大,射出饿狼般的幽光,他们如饿虎扑食般一拥而上,粗糙的大手疯狂地抢夺着,将食物大把大把地往怀里揽,全然不顾形象与秩序。
大当家突然释放了气息威压,土匪们从刚刚的哄闹中回到了安静。
“好了,都给我安静,我知道大家现在肯定都饿坏了,但是我们是有秩序的土匪,不能跟其他的土匪一样,知道吗?即便我们得到了这些粮食,也不能跟饿狼扑食一样。
所以,现在你们将这些食物统统搬上去,今天晚上我们大摆宴席,狂欢一晚,就在这个村子里。”
土匪们听到土匪头头这样说,立马又从刚刚的安静变成了狂欢,嘴边不停的喊着,大当家万岁!
“好了,大家,把食物全部搬出去吧,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土匪们将地窖里面一个一个的架子,一缸一缸的陶缸搬了出去。
他们不知道叶墨就藏在这些缸中间的其中一个缸里面,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一个的打开,叶墨也就这样被抬了出去。
两个土匪将叶墨那口缸被抬起来时,他还在里面瑟瑟发抖。
“哎,你说这口缸怎么比其他的缸要轻好多?”
“哎,你管他的,肯定是这个缸里面没有装满,所以比其他缸要轻一点。”
“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行了,别说了,赶紧把这些东西搬出去,赶紧去吃大餐。”
土匪们在村子里面找了一块空地,将雪扫到了一边,土匪们里面的厨师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
就这样土匪们在晚上的空地之中,篝火熊熊燃烧,映照着土匪们张张兴奋而又张狂的脸。
长桌上摆满了酒肉,杯盘狼藉间,土匪们或坐或站,肆意喧闹,他们敞着怀,袒露着胸膛,手中的大碗不断碰撞,酒水四溅,浓烈的酒香混合着汗臭弥漫在空气中。
有人扯着嗓子高歌,那嗓音沙哑却透着狂喜;有人则搂着同伴,摇摇晃晃地大笑,笑声中满是劫后的庆幸与收获颇丰的得意。
他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