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你回家吃窝窝头,我们去吃席。”
村里的人形成两极分化,一部分人朝时家走去。
留在原地的人看着走向时家的人,忍不住啐了一口:“时家的猪汤狗食有什么好吃的,小心窜稀窜得裤子都提不起来!”
这句话到底是影响到一部分人,走到中途的时候,他们打了退堂鼓,找借口溜走了。
剩下的几个人憋着一口气,到了时家,得知宴席是从国营饭店定的,顿时扬眉吐气,纷纷感叹捞到了。
他们一辈子也没吃过国营饭店的饭。
“时家的伙食太好了,要不要告诉他们?”
“等吃完了再告诉他们,让他们后悔死!”
林岁岁盖房的时候,他们错失了机会,别提多后悔了。
现在他们抓住机会,该看他们后悔了,想想就觉得爽!
……
而另一边,林家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林清文和林清河听着林月娥痛苦的叫声,内心无比焦灼。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林月娥疼晕过去,没有了声音。
林清文和林清河对视一眼,一颗心提在了嗓子眼。
帘子掀开,产婆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块带血的布,里面包着一团未成形的血肉球:“胎儿已经处理了,但是她这一胎太难落了,安全起见,你们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林清文的双腿无法站立,他看向林清河:“清河,你和清玉套上驴车带月娥去县医院吧。”
林清河:“我没问题,就是清玉……”
林清玉现在正在气头上,肯定不愿意管林月娥。
林清文沉吟片刻:“你把清玉叫过来,我跟他说。”
林清河去找林清玉,跟他说了一下林月娥的情况。
林清玉一进门就说:“大哥,我不会管林月娥的死活,你找别人吧。”
林清文问:“清玉,我知道月娥这次做的事情很过分,你就不想知道亲耳听见原因吗?”
林清玉当然想知道。
他想知道自己哪里对不住林月娥,让她这样背刺自己。
她知不知道自己多么在乎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