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们等着看林岁岁的笑话!
这群人一走,时老担忧地问:“没有这群人的帮忙,房子怎么盖呢?”
时老在大运村呆了几年也发现,农村人都抱团取暖,得罪一个人相当于得罪了一个家族。
那几个人都是不同家族的,林岁岁相当于得罪了一个村子的人。
时沐自责地问:“小婶婶,我是不是闯祸了?”
林岁岁揉了揉小家伙的发丝,安慰道:“事情是小婶婶做的,不关你的事情。”
她随后看向时老:“爷爷,活人还能让尿憋死?总会有办法的?”
真以为这点刁难就能掣肘她?
未免太瞧不起她了。
时谦从外面回来,得知这件事情后,安慰她:“村里人不来帮忙,就从外面请,县城有很多盖房班子,我到时候去跑跑。”
“行,做两手准备吧。”
林岁岁压根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她看着愁眉苦脸的时沐,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行了行了,别不开心了,他们送来这么多东西,咱们可以过个饱年了。”
时沐看着这些米面,完全开心不起来:“小婶婶,我连累你被讨厌了。”
在外面劈柴的时谦闻言,挺拔的身躯骤然一僵,握着斧子的大手不住地收紧。
林岁岁被全村人排挤刁难,完全是因为他们。
如果不跟他领结婚证,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
他忽然有些后悔冲动之下跟林岁岁领结婚证了。